并没有想到介绍中国的new media变成挖掘中国的new media。
吴俊勇Wu Junyong参加了“礼物当代艺术展”,他的作品“从天而降”是通过现场观众的不同声贝来调唤不同的动作,在最高分贝时利用乱数随机调入场景,一个感应器加上控制端的flash程序构成。低科技使中国new media进步缓慢,我看来不是艺术家没有点子作互动的装置,而是很难形成一个workshop去完成具体的项目,艺术类学校没能让学生学到实现互动更多方法,也许他们教过flash。而一般类型的科技学科学生也不会有兴趣参与,他们做的是完成学业面对生存压力。
更多作品,等咱有钱了flash,通过鼠标控制的“幻想记”。
February 18th, 2006 at 11:04 am
首先《等咱有钱了》让我感觉极度的视觉贫乏,红色的背景与压制的黑色人影让人厌恶窒息。某些部分,比如屁钞票一幕,视觉符号的传达还是有所震撼的。
表达了中国青年人当代的某些急迫的欲望:爆富、铺张浪费、性乱。这些焦虑作为当代问题,被作者演绎成了RAP小品,自己充当起宣泄与批判的双重角色。
可以看出作者批判问题时只有一些笨拙手段,只能缺乏幽默的宣泄演绎。这一手段抄袭了上世界流行至今而且已经僵化的玩世主义。
总的来说作品展示的是,新学院主义的迂腐与赵本山似的肤浅。
这样的所谓创意在国内很多当代展览里还很多,从一个新的角度,证明了中国抄袭权威的传统,依然在影响所谓的当代艺术,即使是在网络时代也能处处看到成名艺术家的影子,正如在艺术圈看到的所谓光头现象。
其实中国并不是没有好的newmedia,而是展览依然限制在新学院主义话语圈内,从90年代发起的中国当代艺术运动一直是书生造反,获得国际关注的同时新的话语权威在形成之后也在迅速僵化,新的玩世主义代替了苏联文艺,但依然构成一个与政治集权相对应的艺术话语集权。要指责的不是哪一个人,而是每一个人。这样的艺术体制,是中国奴性文化使然。
技术其实是一个次要的问题,当前各大学纷纷开办新媒体专业,他们的技术观念是很容易“与时具进“的。如同中国人玩儿得起磁悬浮与受控核聚变。 关键是缺乏一个现代文化传播的体系,这种体制压制每个人的独立创造力,新的技术进入之后也无利于新的创造,只会
成为体制压迫个人的新权威工具。
February 18th, 2006 at 12:27 pm
“技术其实是一个次要的问题,当前各大学纷纷开办新媒体专业,他们的技术观念是很容易“与时具进“的”。
问问他们在学什么吧,概念还需要实际手段的演绎,如果老师们教的了new media,那他们自己作品需要藏在身后吗?
February 18th, 2006 at 12:43 pm
You are so old…
Never thought that introducing new media in China would actually turn into trying to discover new media in China. In the contemporary art exhibition of gifts Wu Junyong brings his work called “falling from the sky”, which shows different actions……
February 18th, 2006 at 8:14 pm
这篇的英文题目为啥不写~~???